人。粘稠的液体在重力的作用下一路向下,从女人鲜红的阴蒂和肏得外翻的阴唇间流过再滴到黑色的皮质沙发上,那样子像极了他在她的体内内射许多后小穴盛不住地往外冒,画面香艳到了极致。 时煜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黑瞳掠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光:“还没看夫人给我画的画怎么样了。” 说着时煜稍一用力就提起温禾,以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把她抱坐到了画架前。 白纸上是两大团铅笔胡乱涂出的黑疙瘩,连个鬼影都看不出来,更别说人影了。 “这就是夫人画肖像的超一流技术吗?你给luke画的时候也是这么糊弄的吗?”时煜一口咬上温禾脖子后颈的软肉,毫不怜惜地在雪白的肌肤上嘬出一道紫红色的吻痕,“你也像刚才摸我那样帮他调整姿势了吗?他勃起了吗?他和我谁大?嗯?” 他当然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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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普通社畜生穿成夺嫡文里的炮灰皇子怎么办?反正七皇子赵砚很慌。母妃家世不显,位份不高,偏偏觉得他这个便宜儿子是人中龙凤,能在最后的夺嫡中胜出。于是才五岁的赵砚被战战兢兢的送到了上书房。当皇子比社畜还惨,三更灯火五更鸣,天不亮就要去上书房学习,吟诗作对骑马射箭一样不能少。好不容易有一日休沐还要到皇帝老登面前露脸争宠。一路吊车尾成绩平平,甚至上辈子被老师骂有点蠢笨的赵砚欲哭无泪。也许是老天都同情赵砚,他能无限回档自己的人生。说错话了,回档。诗词歌赋不懂,回档回档骑马射箭考试不过关,回档回档回档。于是,皇子们骑射考校那日,大楚皇帝抖着手重复批了三十次同样的奏折。大楚皇帝怒而摔笔他娘的这日子没法过了,总是莫名其妙地回到过去就算了。刚批完的奏折,又来刚上完的早朝,白上了刚翻完牌子的嫔妃,又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勤勉如他,早晚有一天得累死。秉承着放过自己的原则,他毫无原则的骄纵赵砚。其余皇子背地里都说他偏心。皇帝无奈摊手没办法,谁让小七最会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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