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偶服,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眼睛是红的,鼻尖也是红的,那一向冷冰冰的脸上,全部挂满了透明的泪珠。 他呆呆看着眼前的宁稚然。 明明他们的隔得那么近,大概也不过只有两个拳头的距离,但宫淮却觉得,他们好像站在世界的两极。 宫淮眨了眨眼睛,很快就有眼泪,从下睫毛滑落下来: “你好……陌生人。我叫宫淮,今年刚过二十三。” “然后,我很喜欢一个叫宁稚然的人。” “……你愿意和我重新在一起吗?” 宁稚然凑过去,亲了亲他,学着宫淮曾经的样子,咽下了宫淮脸上的眼泪: “你好啊,我叫宁稚然,今年二十四,我是一个大笨蛋,你愿意原谅我这个大笨蛋嘛?” 宫淮心领神会,“嗯”了一声,高兴摸了摸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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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普通社畜生穿成夺嫡文里的炮灰皇子怎么办?反正七皇子赵砚很慌。母妃家世不显,位份不高,偏偏觉得他这个便宜儿子是人中龙凤,能在最后的夺嫡中胜出。于是才五岁的赵砚被战战兢兢的送到了上书房。当皇子比社畜还惨,三更灯火五更鸣,天不亮就要去上书房学习,吟诗作对骑马射箭一样不能少。好不容易有一日休沐还要到皇帝老登面前露脸争宠。一路吊车尾成绩平平,甚至上辈子被老师骂有点蠢笨的赵砚欲哭无泪。也许是老天都同情赵砚,他能无限回档自己的人生。说错话了,回档。诗词歌赋不懂,回档回档骑马射箭考试不过关,回档回档回档。于是,皇子们骑射考校那日,大楚皇帝抖着手重复批了三十次同样的奏折。大楚皇帝怒而摔笔他娘的这日子没法过了,总是莫名其妙地回到过去就算了。刚批完的奏折,又来刚上完的早朝,白上了刚翻完牌子的嫔妃,又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勤勉如他,早晚有一天得累死。秉承着放过自己的原则,他毫无原则的骄纵赵砚。其余皇子背地里都说他偏心。皇帝无奈摊手没办法,谁让小七最会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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