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的故事吧。” 安安的睡意彻底被他磨灭干净,伸手轻捏了捏他的耳朵,“等我一会。” 沈祈泽伸出五指,“一、二、三……” 安安抓了把头发,拿起床头的手表,待看清楚时间后,她不得不爬起身,浑身酸疼。 年会是在晚八点举行,现在已经是下午一点,想到今天就要官宣,安安登时有些紧张,她抿了抿唇,到了衣帽间,来来回回走了几趟,选了件丝绒面料的墨绿色长裙,这样会显得成熟一点。 头发到时候让造型师盘起来,老派也无所谓,反正不要让人觉得沈先生老牛吃嫩草就好。 沈煜知推开门,手里拿着早前定制好的对戒,给她戴上,“睡好了么?” 安安脸色绯红,拿起另一枚套在他的无名指上后,用力掐了把他的腰,娇嗔道:“你说呢?!” ...
...
...
...
当一个普通社畜生穿成夺嫡文里的炮灰皇子怎么办?反正七皇子赵砚很慌。母妃家世不显,位份不高,偏偏觉得他这个便宜儿子是人中龙凤,能在最后的夺嫡中胜出。于是才五岁的赵砚被战战兢兢的送到了上书房。当皇子比社畜还惨,三更灯火五更鸣,天不亮就要去上书房学习,吟诗作对骑马射箭一样不能少。好不容易有一日休沐还要到皇帝老登面前露脸争宠。一路吊车尾成绩平平,甚至上辈子被老师骂有点蠢笨的赵砚欲哭无泪。也许是老天都同情赵砚,他能无限回档自己的人生。说错话了,回档。诗词歌赋不懂,回档回档骑马射箭考试不过关,回档回档回档。于是,皇子们骑射考校那日,大楚皇帝抖着手重复批了三十次同样的奏折。大楚皇帝怒而摔笔他娘的这日子没法过了,总是莫名其妙地回到过去就算了。刚批完的奏折,又来刚上完的早朝,白上了刚翻完牌子的嫔妃,又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勤勉如他,早晚有一天得累死。秉承着放过自己的原则,他毫无原则的骄纵赵砚。其余皇子背地里都说他偏心。皇帝无奈摊手没办法,谁让小七最会坑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