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却尽是寂寞,你是不是还刻意隐藏着什么,不肯告诉我? 「这是一段,连我自己都想遗忘的过往。」 低哑的嗓音吸引着我一步步走向沉沦,在如深渊般你低垂的眼眸里我找不到一丝波澜,然而那片诡譎的虚无竟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你是一座孤独的城,你筑起看似坚如磐岩的高墙实则早已残破不堪。 温柔的国王啊……可否让我为你打开那城门? 你笑而不答,一挥衣袖旋身离开。剎那间,我彷彿看见了一代君王洒脱豪迈的背影,以及那道不出口的落寞。 「叫我小梨就可以了,今后请多指教。」 「嗯……我叫程若雨。」来到伦敦的第一晚,总算是跟「大小姐」说上今天的第一句话,虽然只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但令我更在意的,是她眉目间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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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普通社畜生穿成夺嫡文里的炮灰皇子怎么办?反正七皇子赵砚很慌。母妃家世不显,位份不高,偏偏觉得他这个便宜儿子是人中龙凤,能在最后的夺嫡中胜出。于是才五岁的赵砚被战战兢兢的送到了上书房。当皇子比社畜还惨,三更灯火五更鸣,天不亮就要去上书房学习,吟诗作对骑马射箭一样不能少。好不容易有一日休沐还要到皇帝老登面前露脸争宠。一路吊车尾成绩平平,甚至上辈子被老师骂有点蠢笨的赵砚欲哭无泪。也许是老天都同情赵砚,他能无限回档自己的人生。说错话了,回档。诗词歌赋不懂,回档回档骑马射箭考试不过关,回档回档回档。于是,皇子们骑射考校那日,大楚皇帝抖着手重复批了三十次同样的奏折。大楚皇帝怒而摔笔他娘的这日子没法过了,总是莫名其妙地回到过去就算了。刚批完的奏折,又来刚上完的早朝,白上了刚翻完牌子的嫔妃,又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勤勉如他,早晚有一天得累死。秉承着放过自己的原则,他毫无原则的骄纵赵砚。其余皇子背地里都说他偏心。皇帝无奈摊手没办法,谁让小七最会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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