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身旁的手稳稳扶住她的腰。 划船的船夫用方言说了句话,晏然川问岑烟他在说什么,岑烟应他,“百年修得同船渡。” “那我们岂不是千年的缘分。” 岑烟煞有其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应该更久吧,毕竟跟你缘分的不是一般人,你这样能跟我这样的美女修得共枕眠的人一般被大家称为,上辈子拯救过银河系。” 晏然川眼底泛着浅浅的春意,倒是没否认这个观点。 船只穿过拱桥,没一会儿会又下起了雨,雨丝一根根落入春水里,四周多了朦胧的气息。 幸好船上有油纸伞。 晏然川撑着白色的伞,将怀里的人罩在伞下,那只伞朝她倾斜着,连他的手臂被雨水淋湿了一些也浑然不觉。 岑烟抬眼,觉得伞似乎有些太偏向她了,于是她离他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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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普通社畜生穿成夺嫡文里的炮灰皇子怎么办?反正七皇子赵砚很慌。母妃家世不显,位份不高,偏偏觉得他这个便宜儿子是人中龙凤,能在最后的夺嫡中胜出。于是才五岁的赵砚被战战兢兢的送到了上书房。当皇子比社畜还惨,三更灯火五更鸣,天不亮就要去上书房学习,吟诗作对骑马射箭一样不能少。好不容易有一日休沐还要到皇帝老登面前露脸争宠。一路吊车尾成绩平平,甚至上辈子被老师骂有点蠢笨的赵砚欲哭无泪。也许是老天都同情赵砚,他能无限回档自己的人生。说错话了,回档。诗词歌赋不懂,回档回档骑马射箭考试不过关,回档回档回档。于是,皇子们骑射考校那日,大楚皇帝抖着手重复批了三十次同样的奏折。大楚皇帝怒而摔笔他娘的这日子没法过了,总是莫名其妙地回到过去就算了。刚批完的奏折,又来刚上完的早朝,白上了刚翻完牌子的嫔妃,又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勤勉如他,早晚有一天得累死。秉承着放过自己的原则,他毫无原则的骄纵赵砚。其余皇子背地里都说他偏心。皇帝无奈摊手没办法,谁让小七最会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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