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一个装睡的人,如果余烬自己不想醒来的话。可从某种角度来看,那个不想醒来的人已经是?过去式了,而现在的她, 分明也很想要记起一切——余烬曾向她询问一些事, 她大概也在找那个不知道存在与否的安全词。 “她刚刚, 和你说了什么?” 白苏先是?一愣, 后来才?反应过来她在问余烬离开时候的耳语:“没什么, 只是?让我别欺负你。帮她教育教育孩子没关系,打老婆不行,啧, 挺偏心的。” 方珩:“……” “之后,你打算怎样?”方珩光速跳转话?题:“你还记得那家店么。” 白苏思?索片刻, 似乎有点眉目:“哪个?我们最后一次约见的那家么?” “嗯, 咖啡店,装潢挺别致的。” “记不太清了。”白苏实话?实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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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普通社畜生穿成夺嫡文里的炮灰皇子怎么办?反正七皇子赵砚很慌。母妃家世不显,位份不高,偏偏觉得他这个便宜儿子是人中龙凤,能在最后的夺嫡中胜出。于是才五岁的赵砚被战战兢兢的送到了上书房。当皇子比社畜还惨,三更灯火五更鸣,天不亮就要去上书房学习,吟诗作对骑马射箭一样不能少。好不容易有一日休沐还要到皇帝老登面前露脸争宠。一路吊车尾成绩平平,甚至上辈子被老师骂有点蠢笨的赵砚欲哭无泪。也许是老天都同情赵砚,他能无限回档自己的人生。说错话了,回档。诗词歌赋不懂,回档回档骑马射箭考试不过关,回档回档回档。于是,皇子们骑射考校那日,大楚皇帝抖着手重复批了三十次同样的奏折。大楚皇帝怒而摔笔他娘的这日子没法过了,总是莫名其妙地回到过去就算了。刚批完的奏折,又来刚上完的早朝,白上了刚翻完牌子的嫔妃,又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勤勉如他,早晚有一天得累死。秉承着放过自己的原则,他毫无原则的骄纵赵砚。其余皇子背地里都说他偏心。皇帝无奈摊手没办法,谁让小七最会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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