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自己对姬暄的感情似乎更深了一些。 以至于现在看着他,她竟有种想哭的冲动,像是经历过生离死别、劫后重生一般。 不管两人之间是否真的存在那些过往, 她都想珍惜当下。 见妻子红了眼眶, 姬暄忙道:“穗穗别哭, 月子里不能落泪,对眼睛不好。” 他之前恶补过的。 韩听雪任他擦去眼角泪痕,小声嘀咕:“我也不想,是你招我的, 你还说。” “是是是, 我的错,我的错。”姬暄极好说话的模样。 韩听雪没忍住笑了:“还是皇上呢, 也没个皇上的样子。” 说到这里,她不由地去想,为何两世差距那么大。 难道真是差之毫厘, 谬以千里吗? 姬暄只是一笑。 如今穗穗不但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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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普通社畜生穿成夺嫡文里的炮灰皇子怎么办?反正七皇子赵砚很慌。母妃家世不显,位份不高,偏偏觉得他这个便宜儿子是人中龙凤,能在最后的夺嫡中胜出。于是才五岁的赵砚被战战兢兢的送到了上书房。当皇子比社畜还惨,三更灯火五更鸣,天不亮就要去上书房学习,吟诗作对骑马射箭一样不能少。好不容易有一日休沐还要到皇帝老登面前露脸争宠。一路吊车尾成绩平平,甚至上辈子被老师骂有点蠢笨的赵砚欲哭无泪。也许是老天都同情赵砚,他能无限回档自己的人生。说错话了,回档。诗词歌赋不懂,回档回档骑马射箭考试不过关,回档回档回档。于是,皇子们骑射考校那日,大楚皇帝抖着手重复批了三十次同样的奏折。大楚皇帝怒而摔笔他娘的这日子没法过了,总是莫名其妙地回到过去就算了。刚批完的奏折,又来刚上完的早朝,白上了刚翻完牌子的嫔妃,又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勤勉如他,早晚有一天得累死。秉承着放过自己的原则,他毫无原则的骄纵赵砚。其余皇子背地里都说他偏心。皇帝无奈摊手没办法,谁让小七最会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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