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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言深站在浴缸边,深邃的眼睛注视着梁兮,衬衫的扣子在他手指尖轻轻一捻便解开了。
头顶上的灯光打在结实的肌肉上,他的表情无欲无求,沉静无声,整体的氛围却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刺激。
梁兮低下头,抱着膝盖,看水中自己的倒影。
他并没有进来,穿着牛仔裤,蹲在浴缸边,手上抹一层沐浴露,认真细致地擦在她手臂上。
芬芳的香气或许有缓解疲劳的功效,梁兮放松不少。
滑腻的触感从脖子一直到指尖,五根指头被分开洗干净,连指缝也没放过。
温热的、轮廓大到明显是男人的手探进腿间,却毫无狎亵,仿佛手上捧着的是一支沾了污渍的玉瓶,目的只是洗干净。
梁兮看着许言深,因为盯得太久,久到有点陌生的地步,几乎快要不认识了。
他拿着花洒将她身上的泡沫冲干净,将洗发液挤压在掌心,轻轻揉她的长发。
梁兮以为他们这么久没做,他肯定会很急切的。
以前就是,每一次见她,他都迫不及待地扑倒,忙到没工夫说话,全世界都没有那件事重要。
“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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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普通社畜生穿成夺嫡文里的炮灰皇子怎么办?反正七皇子赵砚很慌。母妃家世不显,位份不高,偏偏觉得他这个便宜儿子是人中龙凤,能在最后的夺嫡中胜出。于是才五岁的赵砚被战战兢兢的送到了上书房。当皇子比社畜还惨,三更灯火五更鸣,天不亮就要去上书房学习,吟诗作对骑马射箭一样不能少。好不容易有一日休沐还要到皇帝老登面前露脸争宠。一路吊车尾成绩平平,甚至上辈子被老师骂有点蠢笨的赵砚欲哭无泪。也许是老天都同情赵砚,他能无限回档自己的人生。说错话了,回档。诗词歌赋不懂,回档回档骑马射箭考试不过关,回档回档回档。于是,皇子们骑射考校那日,大楚皇帝抖着手重复批了三十次同样的奏折。大楚皇帝怒而摔笔他娘的这日子没法过了,总是莫名其妙地回到过去就算了。刚批完的奏折,又来刚上完的早朝,白上了刚翻完牌子的嫔妃,又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勤勉如他,早晚有一天得累死。秉承着放过自己的原则,他毫无原则的骄纵赵砚。其余皇子背地里都说他偏心。皇帝无奈摊手没办法,谁让小七最会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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