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她边吻边哭,最后断断续续开口:“祝政,抱我,抱我,求你了。”
祝政连忙将人一把抱住。
关洁抓住他的手臂,思绪混乱道:“祝政,我要你跟你做爱。
快点,快点……”
祝政闻言,皱眉向她,看她满脸认真,祝政没再犹豫,抱着她往卧室走。
夜晚深沉无边,他们躺在床上,恨不得将对方融入骨髓。
泪水、汗水、哭声、呻吟声夹杂一起,为整个夜衬了几分别样的景。
结束后,关洁大汗淋漓、口干舌燥,累到手都抬不起。
她抱住祝政的腰,脸贴在他胸膛,无声无息听着他混乱、有力的的心跳声。
很长一段时间后,关洁掀开被子,坐起身,扭头问他:“你想听我唱歌吗?”
祝政察觉出她情绪不大对劲,顺着点头:“好。”
她打开灯,捡起地上的黑色蕾丝胸罩,从衣柜里翻出一条蓝色阔腿牛仔裤穿上。
灯光下,衬得她皮肤雪白光滑,脖子上新添的吻痕更是惹得她风情万种。
她抱起吉他,走到落地窗旁的单人沙发坐下,抬眸看了看祝政,嘴角勉强扯出一个笑脸,说:“你之前不是想听小黄歌吗?我写了首,唱给你听。”
祝政站起身,晦涩不明地看着关洁。
关洁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闭了闭眼,抱住吉他,开始弹唱——
—呼吸在发紧,灵魂在震颤
—你爬上我、进入我,与我缠绵不休
—你拥住我、吻住我,与我津液互换
—心墙早已坍塌在你掌心,任你肆意融化
—快来吧,快来占有我,与我陷入爱的沉沦
—我要紧贴你的颈与你交错呼吸,与你意乱情迷,丧失理智
—你翻过山头,拐过万水,虔诚匍匐,将我压入身下。
—汗水在飞溅,灵魂在深叹,你我在交缠
—你是我的、我的、我的专属
—我也是你的、你的、你的唯一
—这样契合的我们、我们,怎能不天长地久
没关系,都没关系,她会陪着他度过余生,陪他永永远远。
这首歌只唱到一半,便被祝政的吻封喉,他发了疯地扑向她,眼里心里只剩她。
他们疯狂、颠覆、叛逆,他们是一对恶贯满盈的罪人,也是彼此此生唯一挚爱。
如果真有神佛,请保佑他,保佑他此后余生顺遂无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梁清清生得肤白貌美,细腰腿长,一觉醒来,却穿进了一本狗血年代文里,就她那细胳膊细腿的在穷苦乡下活不过三天。穿粗布,吃野菜,一年到头连点儿荤腥都尝不到,大小姐哪儿吃过这样的苦。生来就是摆烂命的梁清清,决定找条粗大腿抱着。那个从城里来的男人就很不错,身强体壮,宽肩窄腰,长得还好看,只是为什么没人告诉她,他怎么这么野,常按着她狠狠亲到哭。乖乖,再坚持一下~天快亮了,天快亮了啊!!!呜呜呜。...
...
...
...
被困在志怪小说的荒凉鬼宅后,池白榆遭恶鬼缠身。那恶鬼皮相艳丽,却狡诈残忍,揣着阴毒坏心与她打赌若她能引诱住在偏房里的碍眼狐妖,让他心甘情愿地奉出心脏,就放她一条生路。当晚池白榆就见到了狐妖。与小说里常见的狡猾狐狸不同,那狐狸虽看不见,却温粹端方神姿高彻。待她客气,却又疏离,全无会奉出真心的模样。第一次引诱自然以失败告终。恶鬼开始手把手教她如何哄骗心脏,并将另一偏房里住着的男人作为试炼对象。那人竟与盲狐有着别无二致的皮相,但眼不瞎,疑心也重。他是披了画皮的骷髅鬼,若失败了,恐会扒了你的皮。恶鬼在她耳畔低笑,去吧,剖下他的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