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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蕙笑了,与他牵手,走在海滩上。
太阳渐渐西落,那个方向,是大陆的方向。
温蕙望着夕阳,有无尽感慨。
“陆嘉言很吃惊吗?”
她问。
霍决笑:“你没见到我还挺遗憾的。”
温蕙道:“也不稀奇,大多男子都是这样的。”
她道:“只有你不同。”
霍决看着层层海浪,感叹:“可能因为我不是男人。”
温蕙轻笑一声,抱住了他的腰,将脸颊贴在了他结实的背上。
海浪声中,霍决听到她说:“你是我的男人啊。”
霍决的手覆住了温蕙的手。
妻子,孩子,都有了。
一生所求的完整,都有了。
他望着开阔海面,释然一笑。
温蕙牵住丈夫的手,慢慢往家走。
夕阳淡淡,海浪层层。
风吹拂在脸上,带走了时光。
我一生中有两位母亲。
一位予我生命,教我武功。
一位伴我成长,倾囊以授。
我一生中有两个男人。
一个是我最初最纯的爱恋。
一个是我岁月长久的陪伴。
当我回忆这一生,便是那些曾经的遗憾、难过、隐忍、委屈,都是雕琢我的刻刀画笔。
我走过的每一步路,尝过的每一分甜和苦,最终……凝成了“岁月”
两个字。
【正文完】
辛丑·暮春·袖侧
感谢一路至此。
稍歇几日,奉上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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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望海从蔚蓝到赤潮泛滥,鱼虾翻肚而死,海浦镇逐渐衰败,渔民生计难以维持。身为海鲜餐馆主厨的江盈知失业,失魂落魄之际,她向海神娘娘祈求望海恢复以前的模样。第二日她就身穿回百年前明朝末年的海浦镇,见到了以前的望海。这时望海的海面清澈,鱼类繁多,有带鱼小黄鱼乌贼鲐鱼鲹鱼毛虾梭子蟹…而让江盈知惊喜的是,早已不复存在的鱼汛在这里依旧不断。春分小黄鱼汛来临,夏汛转为大黄鱼,冬则为带鱼最旺时。在这里她也有了新身份和一双弟妹,她开始重操旧业,赶海发家,摆摊卖吃食。她靠摆摊从住原始渔竂(liáo),靠简易的炊虾灶蒸煮海鲜贩卖,到后面有了自家的渔舍,从小对船换到了大苍船,再到后来在镇上盘下一座走马楼,挂上了旧招牌四时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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